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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佣占】荒野的黎明(二)

  ※佣占,全架空,都是私设,含R,无现实基础且可能不符合现实逻辑,不用纠结。

  ※本章1.5k。

  ※角色属于第五人格,ooc属于我。

  ※以上都是预警,请自行避雷!如有任何不适,请立刻退出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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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(二)

  「看似无害的绒羽也可能携带着致命的鸠毒。」

  

  “鸠,这是你这次的目标。”

  嘈杂的酒吧里,都是想抛开白日里的艰难来买醉快乐的平民和士兵。手中酒杯碰撞,起身互相呼喝,粗鄙的语言不绝于耳。

  吧台靠边的两个座位上的人低声地交流着。

  “哦?一个普通的职员,也需要在意吗?”

被称为鸠的人假装不在意地打开旁边人推过来的信封。

  “上面的命令,执行就是了。”旁边的人晃动的酒杯,冰块与玻璃杯碰撞,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
  “遵命。”鸠看完了资料,端起自己的酒杯缓缓倾斜,流动的酒液染透了纸张,晕化了所有的文字。“不过,为什么直接做了,非要费劲接近他。”

  “哪儿那么多为什么,鸠,你今天话多了。”旁边人冷哼一声,一口饮尽杯中的褐色液体,留下酒款起身离开。

  鸠放下的酒杯扯碎了吃透水分的纸张,耳边的喧嚣如入口的烈酒,刺激着他的耳膜,影响着他的大脑,不耐烦地咋舌。“啧,麻烦。”

  不论是命令、任务,还是活着,鸠都觉得麻烦。

  他还是孩子的时候,家里人把他卖给了现在的他所在的组织,他对家里人最后的印象停留在那句“对不起,家里实在养不起你了”。那时候他就能知道,自己是被抛弃了。

  人对于生有着本能的追逐,更何况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孩。

  在严苛的训练中,鸠是他们这批小孩里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之一。他经常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活着,活着是为了什么,最终的结论都会指向“活着是本能”。重伤之下,他挺了过来,事后也归结于他自己命大。要问有没有想过放弃活着,鸠思考过,既然老天已经让他活到了现在,何不继续活下去呢,至少他活着还有用,尽管做的尽是一些麻烦事。

  “布洛黛薇,回来了啊。”走出酒吧,他的役鸟从黑暗中稍稍落在他的肩上,收起了翅膀。

  侧身透过酒吧的玻璃,里面热闹的人影往来,关上的门隔去了喧闹的声音。

  纷争还是不要结束的好。这种麻烦事,能多还是多一点吧。鸠心里想。

  没有麻烦,他可不想想里面的人一样,沉迷于抓不住的虚幻。

  “走吧,下一个任务可能要委屈你自己在外面呆久一点了。”

  黄褐色的短耳鸮抖了抖羽毛,示意自己听到了,贴了贴自己的主人,享受了久违的爱抚以后,再次振翅离开。

  

  “萨贝达先生,麻烦你照顾一下他了。”房东太太带着他去找萨贝达。

  他虚弱地倒在某个台阶下,被房东太太恰巧捡回家,又顺利地被房东太太交给了萨贝达。

  第一次见到活着的目标,他透过蒙在眼前的半透明布料,打量着身着咖啡色西装的男人。

  以前的任务都是暗中抹杀,他只需要在不被发现的距离观察,等待时机一击必杀,再将现场打理成想要告诉别人的样子就可以了。而这一次,他要去接近面前的这个人,与他相处一段时间,也算是为难他了,毕竟他是个独来独往惯的人。

  “在祷告吗?”

  鸠与萨贝达同居小半个月,萨贝达常规的行动轨迹他摸的差不多了。算着时间,这个点是萨贝达日常下班回来的点。作为神职人员,对信仰的主的祈祷必不可少。

  “嗯。”鸠松开在胸前合十的手。

  “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,”萨贝达放下公文包,坐到了鸠旁边,皱着眉思考着如何开口,“就是…与你同行的人,有下落了。”

  “他们在哪里?”鸠早就知晓了真相,但脸上还是表露出了应有的期待。

  “他们误入了不远战区,都死于了爆炸。”

  眼罩下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,鸠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,蜷缩在沙发里,仿佛一个失去了希望的人。

  “如果不介意,”萨贝达看着瘦小的人,心中有些不忍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可以安心的留在这里,慢慢想以后想要去哪里。”

  鸠的内心原本是无动于衷的,那群人的死活与他无关,不知是克拉克共情太深还是萨贝达的一句“留在这里”,他的心海泛起涟漪。

  “我可以留在这里吗?”

  “可以的。”

  “我是说,一直留在这里。”

  萨贝达垂眸,鸠看不清他的心里在想什么。

  “可以的,克拉克。”

  这个男人真的是间/谍吗?如此轻易地将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人,承诺留下来。

  鸠对萨贝达的回答有些震惊,虽然表面上没有流露出真实想法。

  他开始怀疑上面情报的可靠性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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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*没有谁的动机经得起彻底解剖。看似无害的绒羽也可能携带着致命的鸠毒。——出自先知鸠外观描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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